“要不，咱们晚上跟踪一下这哥们？”蒋星启出去后，白衍对卫骁说。
“你还能再闲点吗。”
卫骁看着近几个月的工作备忘录，整理着接下来的工作。
“可他实在太反常了。”
以蒋星启的性格，既然他不想说，那绝对是问不出来了，除了跟踪还有什么其他好方法吗？
“你如果有时间，想想2.0更新版的企划案。”说完，卫骁将一沓材料甩到白衍面前。
白大才子一下就垮了脸：企划案哪如八卦有意思呢?
不情不愿地看着封面，勉为其难地翻开，才读了一页，他就读不下去了。
算了，干脆晚上找Tony喝酒，一起在灯球下看得了，还有趣点。
谁叫卫骁和蒋星启两个人，一个不愿意喝，一个不能喝呢？
*
晚上，白衍和恭羽先到了酒吧，在一个贵宾座位内等着Tony。
“你来谈业务就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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