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眼神冷肃，不轻不重地落在穆心悦的脸上，缓缓道：“方才，穆凌霄说，重伤三殿下的人，是你。”
穆心悦趴在地上，连连磕头：“陛下明鉴，臣女与三殿下往日无怨，近日无仇，为何要重伤三殿下？臣女没有必要这样做。”
这时，皇帝的视线落在穆凌霄的身上，见她听到穆心悦这样说，并不曾表露出慌乱的神色来，幽深的眸子里不禁多了几分探究：“穆凌霄，你为何不惧？”
“回陛下的话，民女不曾做过亏心事，自然不怕鬼敲门。故而，民女不惧。”
她这话，分明是在暗指穆心悦惊慌失措，分明是心里有鬼。
穆心悦又不是个蠢的，岂会不知？
待穆凌霄话音落下，她立刻道：“陛下，您不要听穆凌霄胡诌。她这是在虚张声势！”
穆凌霄嗤笑一声：“穆心悦，你说你没有理由重伤三殿下，难道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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